肖战追星,他的偶像是孙燕姿。
能成为偶像眼中的偶像并不让人奇怪,孙燕姿出道的第一张专辑封面上,写着:没有一个22岁的女生,像她这样唱歌。这句话在20年后的今天依然不需要修改,没有一个过了40岁、退隐几次的女歌手,像她这样唱歌。当娱乐圈变得速食化,比起用热搜、人设来刷足存在,孙燕姿没有在走人设这条保鲜期短暂的路。她只是在做孙燕姿,安静地唱歌,享受当妈妈的快乐,一如20年前,纯净如初。
爱唱歌,让唱歌只是唱歌
起初签约做歌手,她只是想唱歌。
她说小时候的自己常常会唱到旁人忍无可忍。当歌手,恰好能满足她“不停唱下去”的愿望。
她天生嗓音极佳,高音有磅礴力量感,可唱出激情、热望与痛苦的炽烈模样。低音温存稳当,天冷雨湿夜,供你裹身取暖。于是细腻情绪与热烈情怀,她的声线都可诠释到淋漓尽致。
大学时,她在校园乐队当主唱,音色惊艳了来参加活动的华纳唱片。因为父亲对学业的要求,她让唱片公司等了她两年。
在那个华语乐坛高手辈出的年代,她是传奇。
第一张专辑一炮而红,《天黑黑》唱遍四野。无数走在分岔路怀念小幸福的女生,在她的哼唱中,获得共鸣。从此她成为“女生的领唱者”。
此后很多年,华语热门金曲榜里总有她的身影。但在商业音乐中,她是异类。无论上一张专辑反响多好,下一部作品,她都不会顺着成功的车辙寻找安稳坦途。唱片公司和市场一直都无法将她的歌贴上准确的标签,是情歌还是非情歌、快歌抑或慢歌、舞曲或者抒情。她的音乐,以她的感受和步伐为疆界。
音乐是对生活的描摹,是将自我与他人连接的通道。比起安稳地拿奖、刷榜、大卖,想纯净唱歌的孙燕姿,一直在唱的,是成长的思索、情感的碰撞与前行的热望。
在需要不断输出的行业,喜好一旦变成工作,兴趣与热爱最容易被消磨。所以记者们爱问歌手:“你私下还会唱歌吗?”
孙燕姿会,直到现在,坐在化妆间里吹着头发,她还会不自觉哼起歌来。
无需滤镜,真实享受生活
在生命的岔路口犹犹豫豫,是大部分人的生活常态。但孙燕姿,在得到更多和保持纯净的选择题中,一直选择后者。
米歇尔奥巴马在她的自传里写,当母亲后,她的自我被母亲这个角色吞噬,试图兼职工作更让她疲惫不堪,她努力兼顾两者,但越努力,界限越是一片模糊。
孙燕姿没有尝试这种艰难的平衡,就像选择音乐时的投入,想要享受“妈妈”这个角色时,她就把繁忙的歌手生活暂停悬隔。
她在微博上记录过一段儿子生病时,照顾他的故事:她和先生焦急地周转于医院和家,为喂药和喂食发愁。情绪不好时,会低落地和孩子赌气。母亲的细腻心思一直到孩子完全康复,才如释重负。
当时她正在怀二胎,想到这一切都将要再来一遍,她调侃地说,已经迫不及待了。
当代人习惯对生活做加法,在真实自我上,套上一层又一层的滤镜,来制造魅力的表象。但对表象的追求,某种意义上,就是对真实的忽视与抛弃。滤镜之下,真实的自我缺乏观照和滋养,会渐渐枯萎。
孙燕姿不是滤镜爱好者,她不惧怕袒露从外表到内心的素色,在意自在多过于优美。
离开歌手生活后,她开始学画画,时不时在社交网络上分享。有记者好奇,问她学画画的因由,是否因为要当画家。她诚恳到可爱,老老实实说:“新加坡政府为提高国民的素质,补贴每位25岁以上的国民500块,你可以拿这个钱学任何东西:美术、插花、烹饪、音乐等等。于是我和我的朋友商量去学画画。”
去掉滤镜的矫饰,纯净才得以保存。
再次复出,纯净如初
往往只有内里纯净的人,才能坚持对过程的高投入与高标准。
在她最近参与的节目里,她一针见血的意见,常常让选手们惊异。这些判断与认知,都来自过往职业岁月的积淀。
刚当歌手那几年,她的工作压强超越996。她会为表达自己的想法,和经验丰富的制片人争执。之前那张《跳舞的梵谷》并未得到市场认可,但她依然坚持:专辑质量被低估了。
她不是大家以为的传统乖女生,她一直在寻求突破,寻找更多可能性。
当年第一次隐退,也是因为和公司理念不合,不能接受公司为了宣传炮制她在埃及被勒索的新闻。
这次复出后,网友们掀起“回忆潮”,从明星到普通网友都开始回忆当年。毕竟,80后90后的青春里,都有那么几段用她的歌声做主题曲的故事。
但孙燕姿说,她已经走过了在意被不被喜欢的阶段。比起歌曲的传唱度,她更希望不要停留在舒适区,能继续突破,能绽放出现时的火花。
被滤镜套住的画的观赏期不会超过流行时限。孙燕姿像一棵专心生长的树,对旁边伸来的枝丫、飘来的云朵,不予理会。
人们寻找偶像往往是朝着自己想成为的样子,孙燕姿就是这样一个真实又完整的偶像个体,不带添加、没有滤镜、无需人设。
你问我为什么喜欢孙燕姿,我很难归结在她的音乐、她的自律,还是她做母亲后从骨子里透出的温柔。用一句雅俗共赏的话,喜欢孙燕姿的人就是喜欢她的全部,喜欢她干净、真实、爱音乐、爱生活的样子。
这样的孙燕姿,纯净如初,不枉你我喜爱20年。
作为两个孩子的妈妈,孙燕姿也和全天下的母亲一样关心着孩子的成长和健康问题。
对唱歌这件事一向高标准的孙燕姿,宝宝该喝什么样的奶粉她也同样高标准地选择。今年年初,孙燕姿牵手澳洲有机婴幼儿食品品牌贝拉米,成为了其品牌代言人。
贝拉米,相信在众多妈妈眼中并不陌生,贝拉米有机的所有产品均获得NASAA(澳大利亚可持续性发展联合会)和ACO双重有机认证,一直拥享着好口碑,全心关注婴幼儿食品健康。
贝拉米有机奶粉拥有同类产品中最高的DHA含量,不仅如此,贝拉米有机的所有产品均完整地保留了有机属性,不使用人工合成激素、抗生素、转基因物质,不添加麦芽糊精等添加剂和防腐剂,保证了优秀、纯净的澳洲奶源,是高品质妈妈的不二首选。
撰文/陈陌排版/小林编辑/Se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