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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典女导演镜头下的伊朗女人——记录片《面纱下的罪恶》

阅读量:3850625 2019-10-27


原本每周写一篇《电影赏析》的,今天原定的是写美国电影《交战规则》,结果找了两个多小时也没找到片源,无奈,换个伊朗的记录片吧,通过伊朗裔瑞典女导演的镜头,让我们看看贫苦的伊朗妓女的生活,体会一下神权世界的虚伪与肮脏。
片源来自凤凰卫视:http://v.ifeng.com/documentary/special/docchina/index90.shtml
故事之初,夜幕下,一个穿着黑色罩袍的女人带着一个五六岁的孩子站在街边不停的冲着来来往往的汽车招手,你若以为女人是想搭车,那就大错特错了,女人是想卖淫。

带着孩子卖淫?是的,这是记录片,源于真实的生活,镜头中的女人都是本色出演,她们愿意出镜,是因为导演给了钱,当一个女人不得不靠出卖肉体活下去时,她们还在意什么名誉与尊严?她们要的,只是活下去。
然后,镜头转向了伊朗首都德黑兰的大街,大街上,守着一个称体重秤的少年冲着镜头吹口哨,称体重,那是他的生意,他用它来养活自己,街边,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向路人伸出了乞讨的小手,所有的一切昭示着这个国家的贫穷。
接下来,镜头中出现了一个老头儿,老头叫“哈比卜”,本文中的三位女主角儿都与这老头儿有关。

本文的三个女主角里,其中一位是老头的纯邻居,一位是他的纯“临时妻子”,第三位则是他的邻居上位成“临时妻子”。
伊朗严格执行YSL教法,不许通奸,不许嫖娼,但允许“临时妻子”的存在,时间从10分钟到99年不等。
从10分钟到99年不等?此刻,你是不是想骂一句:坭玛,这不是掩耳盗铃吗?切,这你就井蛙了不是?说个更让你愤怒的事吧,伊朗实行YSL教法,在伊朗的法律里,处女是不能被处死的,可这难不倒聪明的伊朗公仆,处女不能处死是吧,那给她破身好了。于是,他们在行刑前让狱卒和这些女人结成临时夫妻,给这些女子破身,然后再处绝她们。
一个狱卒16岁时加入伊朗官方的“巴斯基”组织,因表现好,18岁时被选为“破身人”,在当了几年破身人之后,良心发现,向媒体坦白了监狱的行为,他说,这些处女对破身比行刑还害怕,她们常常拼命反抗,哀号惨叫,个别烈女甚至需要在食物中掺加催眠药才能行事……
  坭玛,明天就要被吊死了,今天还要被强奸,太他娘的残忍了。
这一刻,是不是想骂娘,是不是觉得这事简直不可思议,是不是超想喝点塑化剂压压惊?别着急,那句话怎么说来着“许多想不通的事情,想想是发生在YSL世界,也便释然了”。
  伊朗是当今世界上为数不多的几个神权至上的国家,根据YSL教法,女人的继承权只有男人的一半儿,她们的证词也只算做一半儿。
YSL世界无限放大男人的权力,至于女人嘛,宗主国沙特不是已经于前年率先证明,“女人属于哺乳动物,应该享受和骆驼山羊等其它哺乳动物一样的权力”了吗?
好吧,不说沙特,咱现在说的是伊朗,说的是伊朗的老头儿哈比卜。
老头儿65岁,在乡下有一个一起生活了40多年的媳妇,儿孙满堂,老头儿在城市里以算卦为生,是的,你没看错,就是算卦。
“富烧香,穷算卦”,我天朝老祖宗的这句话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
容我慢扒。
读过老朱此前推出的《让伊朗YSL革命告诉天朝》一帖的同学都知道,伊朗YSL革命的成功的对普通民众来说,基本相当于从粪池爬上来又掉进了火坑。人们没有盼来渴望的富足、民主、文明的生活,相反,不仅生活水平倒退了,连文明都倒退了。
YSL革命成功之后,伊朗被美国制裁,经济上几乎成了一座孤岛,石油卖不出去也就罢了,霍梅尼还将《GLJ》当成了法律,如此,个人信仰便有可能成了犯罪,霍尼梅专门组建了革命卫队,用于打击、清除异已,宗教警察上街检查装着和其它不符合YSL教规的行为,整个国家处在一片绿色恐怖中。
就这样,在宗教的统治下,伊朗的公交车被分成两段,男人坐前面,女人坐后面,霍梅尼禁止男女房事时使用BY套,于是,革命成功后的短短25年内,伊朗的人口便翻了一翻。等统治者认识到了错误并取消了对BY套的限制时,已经晚了,人口中的一半儿成了儿童和年轻人。
一边是石油卖不出去,一边是吃饭的人多了一倍,更重要的是,政府要在养活原有公务人员的基础上,还要供养一个宗教特权阶层,期间还同伊拉克的萨达姆同志打了8年的仗,青壮年死伤过百万,在此情形下,伊朗的情况可想而知,用一个嫖客的话来说便是“伊朗已经陷入了地狱。”
嫖客,是的,你还是没看错,因为本文中有两位主人公是妓女。
此刻,你一定会说,你咋选妓女做主角呢,妓女代表不了伊朗女性的,我想和你说,你错了,大哥,不要拿天朝的标准来看待伊斯兰革命后的伊朗,此文中的两个妓女,还真就代表了的当时伊朗的两个阶层。
又跑偏了,说老头儿,回来继续说老头儿。
宗教人员掌握着国家政权,当然会将宗教列在首位了,如此,当YSL教被当成国教写入宪法后,其它宗教便没有了生存的余地,也就是说“富烧香”是不可能的了,但“穷算卦”还是被允许的,这老头就是靠算卦糊口,老头儿的卦摊儿不是天朝那种一个布幡、写上测字算命劈生辰八字等等的业务内容,老头儿靠的,是一只鹦鹉。

老头儿用一个天朝大街两边烧烤店里常见的那种烤羊肉串儿的铁盒子排了满满一盒子纸片,有人来算卦,老头便让鹦鹉从铁盒子中叨出一张纸片,交给客人,客人拿起来念念,上面一般会写着:
“你的烦恼马上就会过去,你将获得健康平安的生活,感赞安拉!”
“你将在不久的将来获得巨大的财富,感赞安拉!”
“真主将赐你幸福,你将美梦成真,感赞安拉!”
等等,换句话来说便是,好事都要感赞AL,一如,某大国西北的安居工程,政府建了那么多漂亮的住房送给当地人住,结果,教徒们住进去之后,面对最高领导的询问,脱口便是感谢A拉,把领导气得够呛,最初我以为这是个段子,直到,某红二代亲口证实是真的。
不歪楼,继续说算卦的老头儿哈比卜。
看上去哈比卜的鹦鹉算卦是不是比天朝大街上八卦摊儿的智商档次还要低上三个级别?别见怪,一个连72CHU女都信的人群,你能指望他们的智商高到哪儿去?!
老头儿的生意看上去还不错,不时的有人过来让鹦鹉叨签算卦,寻找着心理的平衡与活下去的期望。
每天傍晚,老头会托着他的鹦鹉抱着他的盒子,七拐八拐的穿过一条条踊道,回到自己租住的房子里。
那房子,老到什么程度呢?我敢说,天安门东南铁路博物馆后面要扒的那片草厂胡同都比这房子强几倍。
  大杂院式的院落里,住了十户人家,每家都有一个门,推门便上炕,确切地说,不是炕,而是地毯,地上铺着地毯,人们吃住行睡便都在这十来平米的地毯上进行。屋门都是破的,有的钉了木板,有的挡了纸夹子,有的干脆就那么敞着。
  我们的两位主人公,20岁的米娜和她不满周岁的女儿,24岁的法里巴和她5岁的儿子就住在这里,和老头儿是邻居。
  法里巴,就是本文开头站在街边招揽生意的那个妓女。

此前法里巴还有个5个月大的女儿,被她丈夫以250美元卖掉了,她女儿叫法图麦,是的,法图麦,意为Z主的女儿之意,你想到了什么?是不是央视那个著名的春晚导演和著名的主持人?是的,他俩的女儿也叫这个名字。而且,其汉族父亲的姓排在了“点”之后,这便是30年畸形M族政策导致的H汉通婚的后果之一,详情自己百度吧。
  米娜和法里巴,两个人都是妓女,米娜的丈夫因为吸毒贩毒被抓进监狱,还没宣判,法里巴的丈夫因为吸毒与杀人被判了35年。
法里巴的婆家是普通人家,但米娜的婆家却是知识分子家庭,公公是学者,出过好多书,后来过世了。这两个人的丈夫都吸毒,后来这俩女人也吸毒,毒品在彼时的伊朗非常盛行,就像吸烟一样简单,“警察不管吸毒的人,因为吸毒的人不会闹事。”

   极度的贫困与失业让年轻人对未来失去了信心,他们在毒品中麻痹着自己,寻找着生命中短暂的快乐。
  米娜和法里巴都属于站街女那种,与天朝站街女不同的是,她俩做这种事情时,都要带着孩子。
  每一天,两个人分别带着各自的孩子站在马路边,有车停下来,问价格,合适的话,她们便带着孩子上了男人的车,被男人带到某个地方寻欢。
一天,米娜抱着孩子,站在街边,有车停下来,车上的两个男人打量她的身体,然后,讲价,每个男人10美元。
10美元,那是米娜想要的最低数,却是男人想给的最高数。
此前,一辆车也曾停下来,要给米娜5美元带走她,米娜不同意,男人愤怒的说“你以为我是有钱的毛拉吗?”
  毛拉有钱,因为他是神职人员,这个国家宗教立国,毛拉是特权阶层。
  今天带走米娜的俩男人不是毛拉,虽然开着车,但看上去也不像有钱人。他们把米娜带到一个屋子里,一个帮米娜看着孩子,一个和她Z爱,然后,完事后,俩人互换角色,另一个男人与米娜Z爱,已经得到了满足的男人帮着看孩子,很是和蔼的逗孩子玩儿。整个过程大家都非常平静,看上去不像是在进行一场X交易,仿佛只是在街边吸了只烟那么简单。

你一定会问,伊朗不是宗教国家吗?为什么还会允许卖淫女的存在?而且是堂而皇之的站大街。妓女和嫖客心照不宣的你情我愿,难道警察就不管吗?
是的,警察不管吸毒的,也不管站街女,更不管嫖客,因为,这些人靠这个得到了他们想要的,这样他们便不会闹事。为了维护政权的稳定,霍梅尼建立了强大的革命卫队,打击的对象是世俗的知识分子和不甘于贫困、想继续革命的反政府人员,吸毒的年轻人和站街的妓女没有战斗力,政府可顾不上他们。
伊朗YSL革命后,霍梅尼将《GLJ》写入了法律,于是,女孩子到了9岁便被视为妇女了,而因为贫困与不能用BY套,导致伊朗人口大增,许多家庭养不起女孩子,于是长到了9岁的女孩子便被父母送到男人家,或是干脆让女儿嫁给有钱人做小,以便得到一笔补偿。在电影《被投石处死的索拉雅》中,索拉雅就是9岁被父母送人的。
9岁的女孩子无法抗争,但十几岁的女孩子却懂得了命运是何物。一些女孩子不甘心给人做小,于是纷纷逃向了城市,而因为没有受过多少教育,城市中的家庭大都也比较贫穷,到最后,好多女孩子都成了站街女。
警察有时也会抓一些离家出走的女孩子,包括最高级的宗教警察都是如此,他们逮到离家出走的女孩子,自己先睡了她们,然后再带回警察局。
法里巴曾两次被抓,警察与其Z完爱后,每次各给了她10美元,可笑的是,这个警察和她Z爱时,有一次竟然还给她读了GLJ。
就这样,吸毒与卖淫,在伪善的假面下,风起云涌。
老头儿和米娜与法里巴同在一个院子里住,经常为他们免费算卦。
一天,老头儿在街边遇到一个17岁的女孩子,女孩子叫利拉,从农村跑到城市来寻找未来,却不幸流落街头。老头儿和利拉商量,让她做自己的临时妻子,老头儿说,自己的第二任临时妻子是个老师,还有两天就到期了,自己想再找一个,女孩子同意了,俩人商定,老头给女孩儿200美元,换女孩子做自己6个月的临时妻子。

接下来,老头儿带着女孩儿去见毛拉,毛拉和老头儿聊天时,告诉老头儿,有4000多名女孩儿涌到城市里,只要自己愿意,可以很容易在街角找到10个愿意当自己临时妻子的女孩儿。
毛拉说的是实话,在宗教立足的国家,做为神职人员的毛拉有钱,又有地位,哪个女孩儿不愿意嫁给毛拉呢,即使是临时妻子,至少有一份衣食无忧的生活了不是?
老头毕恭毕敬的听毛拉说着街头女孩子们的情况,然后,在毛拉念了临时婚姻的证词之后,老头儿和17岁的小姑娘就是合法的临时夫妻了。
老头给了毛拉一叠钱,毛拉假装推辞后便收下了。如此你明白为什么伊朗YSL革命中,QZ寺成为“支部建在连队上”、为什么年前土耳其政变时,QZ寺里的阿訇这么卖命支持埃尔多安了吧?
埃尔多安让这些神棍们看到了自己成为特权阶级的机会,换你,你也愿意给人念几句经便收一大笔钱,然后吃香的喝辣的而不愿意去搬砖不是?
这时,你一定会问了,为什么女孩子要找个老头儿呢?咋不找个年龄相当的男人呢,至少那样上床时还不至于太恶心不是?
如果你这样问,我只能说,大哥,接着往下读吧。
数字说明一切。
截至2015年,伊朗的人口总数才7900万,本文中所说的一切发生于2000前后,而从1980年到1988年的那场两伊战争中,伊朗士兵死伤超过了一百万。战后剩下的男人,要么穷,要么已婚,有钱人可以娶4个媳妇,穷人一个媳妇都娶不起,已婚的没钱男人养不起两个或两个以上的媳妇,但可以靠站街女来打发过盛的荷尔蒙,而做为一个敢于从农村逃出来的女孩子,不甘心嫁给有钱人当小,不甘心嫁给穷人受苦,又不甘心去做站街女,没钱又找不到工作,换你,你能怎么办?
  临时婚姻合法,即不用担心被警察抓,又解决了吃饭的问题,同时还可以有一笔固定的收入。所谓饥不择食,肯掏200美元找临时妻子的男人少之又少,在这种情况下,换你是这个17岁的女孩子,你也会眼一闭,心一横的。
   在YSL世界,七八十岁的老头儿娶9岁的女孩子都是合法的,更何况拉利已经17岁了呢。

  与此同时,大杂院中的另一个女主角米娜也找到了一个临时丈夫,合同期两个月。米拉的临时丈夫有虐待症,米拉的胳膊上被割了一道长长的疤痕,胸口上也有好几道淤青,那人还打米娜的孩子,可是,为了活下去,米娜忍了,毕竟,临时丈夫要比站街的钱稳定且不用那么辛苦。

贫穷使女人堕落,早在150年前法国作家雨果便在他的《悲惨世界》一书中给出了答案。
  老头儿此前有过两个临时妻子,和第三个临时妻子利拉定的协议是6个月,可是利拉在两周后一拿到钱便离开了,去了另一座城市,不得已,老头儿找到法里巴,与她商定,让法里巴接替利拉成为自己的第四任临时妻子,如此,法里巴和她的儿子便有了饭碗,不用再去站街也有固定的收入了。
  纪录片拍到这里便告以段落了,几年后,大概是2005年前后吧,伊朗裔瑞典女记者再次回到伊朗,到大杂院里寻找故事中的几位主人公。
老头儿仍然活着,还是靠给人算卦谋生,米娜和她女儿不知去向,法里巴还做着临时妻子,只是这次的丈夫不再是算卦的老头儿,而是换成了一个水电工,年龄上和算卦老头儿相差无几,也是头发胡子都灰白了,唯一的区别是,算卦老头儿仍然住着不到10平米的租屋,而水电工却拥有一个院子,里屋还有客厅和厨房。
  这是2005年前后的伊朗。
纪录片中有三个镜头让我无比痛心,一个镜头是,17岁的利拉被老头儿拉去毛拉家让毛拉做证婚人,毛拉和老头儿说话之际,利拉捏起桌上盘子里的一块方糖放在嘴里,一脸幸福的舔舐着,那情形,根本没有马上这个可以做自己爷爷的老头儿对自己年轻身体进行蹂躏的恐惧,有的只是对一块方糖的享受;

第二个镜头是,利拉被老头儿带回家后的第二天,米娜和法里巴面对着记者的镜头,谈起老头儿昨天和利拉Z爱时,老头儿的家伙有多大,说得那么自然,丝毫没有羞于起齿之意;
第三个镜头是,米娜和被两个男人带回家,米娜先让一个男人替自己抱着孩子,然后自己和另一个男人进屋,过了一会儿,俩男人换个,另一个男人进到屋里,整个过程,米娜平静的像一杯温吞的水。
母亲是孩子的第一任老师,当一个国家的许多女人都失去了自尊与廉耻之心,这个国家的未来在哪儿?这样的国家,难道不该来一场文化上的大革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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