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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小心做了亲王妃

阅读量:3827079 2019-10-26



第1章 天门山弟子
世人皆知一句话:从天门山出来的人未必是神医,但神医必然出自天门山!
为医者,可救人,亦可害人。
比起医,他们更拿手的是毒!
传言道,天门山内弟子,能让死人复生。但若是惹了他们分毫,随便扬手一挥,百里之内无活物!
事实究竟如何,无人知晓。
二十年前,朝廷容不下这等有灭国能力之人,几次派兵追杀,妄图将其灭门。
万般无奈下,天门山派掌门携众弟子逃至乱葬岗深处,此处有瘴气环绕,非精通医术与毒术之人不敢随意进入。
硬闯之人,轻者中毒产生幻觉,重者当场暴毙!
往深走,便是天门山派禁地,瘴气浓密至极,即便是天门山派大弟子,最多也只能抵得住一刻钟。
由于常年浸染瘴气,这里倒是长了不少外人听都没听说过的珍惜药材。
透过朦胧绿雾,只见有位女子背着一筐草药,蹦跳走出。
女子身穿一袭白衣,眉目温婉似花,三千墨发倾泻而下,然步伐稳健,颇有英姿飒爽之感。
此人正是天门山派掌门人的第十一位入室弟子,也是其唯一的女弟子,宋瑾瑜。
禁地外本应有守门之人,这会那些人不知在何处,宋瑾瑜暗呼好运,还好没人看到,不然又免不了被师父责罚。
上次那三百遍医书,抄的她手都要断了!
一路躲闪,终于回到她的屋中,揉着酸痛的肩,宋瑾瑜满心欢喜的盘点今日成果。
“小姐,你可算回来了,刺史府出事,少夫人小产了!”袅袅气喘吁吁冲进屋,拉着她往起拽。
宋瑾瑜大惊,兄长和嫂嫂新婚不久,刚怀上身子,怎会小产?
母亲死得早,父亲整日忙于公务,她当时还小,家中只剩二叔母和堂妹这两个女子,父亲只得请二叔母帮忙管理中馈。
嫡长兄大婚,府中掌管中馈大权便顺理成章的转到嫂嫂手中。
路上,成松娓娓道来,宋瑾瑜这才知道,自从嫂嫂有孕,中馈大权又回到到了二叔母手里。
在二叔母的“特别”照顾下,嫂嫂整日吃的连下人都不如,还要自己打扫屋院,这才滑了胎。
宋瑾瑜拍案站起,愤恨摔门而出。
她这个嫡女不在,刺史府还要反了天不成?
不多时,天门山内有弟子禀报,小师妹不见了,要知道,这可是掌门的心头肉啊!
闻言,掌门丢下医书,一道令下,众弟子翻遍了整座天门山,始终不见宋瑾瑜人影,最终大弟子在她的屋中,找到了些许线索。
“师父,您看...这...”无数毒草整齐的躺在筐里。
定睛看去,天门山掌门差点背过气,按理说,小十一偷入禁地已是常事,里面有什么药材珍惜,她比谁都清楚。
往常不过是摘些简单的毒物,整蛊她的那些师兄,他这个做师父的,每次说是严惩,也不过是罚她抄几遍医书了事。
可这次,里面皆是些后山养的极品毒物,甚至还有两株石花,就是这两株石花让掌门这般肉疼。
每年只开一回,且仅有一朵。
必须等其完全成熟那一刻摘下,若是晚了,便会化作烟雾;若是摘早了,便会直接硬化,像如今这般变成石头。
这丫头,明显是在报复上次让她抄的三百遍医书!
肉疼过后,掌门眉毛一横,事情不对!
他这小徒弟最爱药材,怎会将这等珍惜药材留下,人却不在?莫非是有外人进入过这里?
找死,谁敢欺负他的小十一?!掌门大袖一挥:“去给我查!”
天门山内鸡犬不宁,而当事人此时早已逃之夭夭。
一路上,宋瑾瑜咬牙切齿的死死盯着小丫鬟,袅袅终于挨不住了,苦苦哀求道。
“小姐,您就别这样看奴婢了,咱们过几天回来再拿那些药材也不迟。”
宋瑾瑜冷哼一声别过头,说的轻巧,那毒花浑身是宝,她本想做些新实验,此时恐怕早已变成石花了。
若是被师父发现,别说三百遍医书,就算是让她在那毒池中浸个三天三夜,她都要烧高香了。
第2章 初遇银面男
掀开车帘,外面寒风呼啸,倏然一声嘶鸣,骏马疯了似的乱跑,护卫勒紧缰绳,直到手上被磨破了几道口子,这才勉强停下。
所幸车内两人无碍,只是袅袅捂着疼痛的额角,直倒吸冷气。
驾车的护卫成松立马跳下车,跪在地上:“小姐恕罪,前面有只受伤的雪狼,惊了马儿,属下驾车绕过去便可。”
雪狼?宋瑾瑜披上狐裘,探出头,只见前面有只雪狼,下半身鲜血还在汨汨流出。
“慢着!”提起裙摆跳下马车,宋瑾瑜缓步上前。
那雪狼通体雪白,阵阵呜鸣甚是凄凉,见有人靠近,皱起鼻子露出凶相,却半分也挪不动身子。
宋瑾瑜也不急,半蹲着,慢慢靠近:“我是来救你的,别害怕。”
雪狼甚是通人性,愤怒的低吼声渐而转变为哀鸣,目光中带着些希冀。
见它放下防备,宋瑾瑜迅速检查,发现雪狼腹中有小狼崽,此时恐怕正在生产。
糟了!小狼崽卡住了,再这样下去,它会没命的!
顾不得多想,宋瑾瑜跑回马车拎下药箱,袅袅急忙拉住她:“小姐,狼是凶残之物,你管它作甚?”
听闻这话,宋瑾瑜皱起眉头,见死不救,那与杀生之人有何区别?
冷眼道:“以后不要让我再听见这样的话。”
甩开袅袅的手,向那雪狼跑去。
不过是难产罢了,对于天门山弟子来说,这完全是小事情,半个时辰后,四只乳白色的小狼崽伏在雪狼身边,吃饱了呼呼大睡。
帮它止血过后,宋瑾瑜拂去额角汗液,下令让袅袅将干粮分出一半:“我只能帮你这么多了。”
雪狼用脑袋蹭在她的怀中,呜鸣几声表示感谢。
摸摸它柔软的毛发,正欲离开,宋瑾瑜起身有些急,眩晕感升腾而起。
赶忙扶住旁边的树,许久才缓过来,视线定格在地上某片猩红上:“这是......人血?”
常年习医,对于人血是再熟悉不过的。
顺着斑驳血迹,还有些许被刮破的名贵布料,来到一个山洞,这里血腥味愈发浓烈。
石壁边,侧倚着一名浑身浴血的男子,带着银色面具,长箭穿过其胸膛,结痂处已是一片黏腻,新的血液还在不断涌出。
忽然脖颈一凉,一柄寒剑直抵过来。
“别动。”身后传来男子警告的声音。
那柄寒剑锋芒逼人,宋瑾瑜愣怔在地,眉毛拧成一个结:“伤成这样,恐怕活不过今日了,不需要大夫的话,我离开便是。”
侍卫一愣,赶忙移开佩剑:“你是大夫?那便有劳姑娘为主子止血了。”
话虽如此,目光始终紧盯着她,侍卫手中佩剑紧握,并未收回剑鞘之中。
杀气凌人,任谁也不能无视,宋瑾瑜语重心长道:“杀人灭口的事就算要做,也别当着还有用的人做。大夫这行从来不公开不透明,我若是有心计较,随便动动手脚,保证你连全尸都收不上。”
“你!”侍卫气的脸色涨红,却不敢再多言,险些憋出内伤。
将银面男子上衣褪去,宋瑾瑜拿出刀,在火上烧红,刮掉箭边的烂肉,斩断箭尖,将箭缓缓拔出。
她和侍卫都未注意到,银面男子睫毛颤了一瞬,微微睁开条缝隙,任由这个陌生女人在自己胸口上动刀子。
鲜血还在不断往出流,宋瑾瑜赶忙撒上止血药粉,再缝合,整个动作如行云流水般顺畅。
系好最后一个结,宋瑾瑜松了口气,不管怎么样,这条命是救回来了:“入夜后可能会发热,退热后便彻底没事了。”
随后嘱咐了些忌口方面的问题,侍卫感激涕零,上前跪伏:“在下卫长远,多谢姑娘救命之恩,方才多有得罪,任凭姑娘责罚。”
宋瑾瑜摆摆手:“无妨,你也是护主心切。”
宋瑾瑜皱起眉头,眼见那银面公子好似没了呼吸。
她一边下针,一边鼓励着他:“你还有很多事儿要做,人活这一世就为着争一口气。你若死了,那金银,那权势,那良田,还有娇妻美眷大概都要便宜了别人。”
银面公子呼吸微弱了些,却比之更平稳。
瑾瑜继续捻着针,嘴里念叨着:“你若是活着,就会有钱,有闲,有地位。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如果你就这么死了,你的侍卫也得跟着去死了。我就把你扔在这里,让那豺狼啊,黄鼠狼啊吃掉你的皮肉,只留下一副骨头。”
卫长远听着这些话。忍不住的想要子教训一下这个口无遮拦的姑娘。却被成松一剑挡了回来。
男人痛的狠了些,浑身被汗水浸透。呼吸更加平稳,那高烧也退了下去。瑾瑜也放心下来。
活动着脖颈,目光瞥向外面,此时天色昏暗,看来只能明天再赶路了。
“成松!”宋瑾瑜扬声唤道,很快传来脚步声。
袅袅和成松小跑过来:“小姐,你怎么一溜烟就不见了,这是在外面,你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们怎么交代啊!”
这个袅袅哪里都好,就是太啰嗦了,每次被她叨叨的头疼。
无奈出言打断:“好好好,我知道了。你们去搭个帐篷,我们晚上在这凑合一宿吧。”
山洞内只剩银面男子和宋瑾瑜二人,宋瑾瑜直直盯着他露在外面的眼睛,睫毛纤长而浓密,女子看了都不由心生羡慕。
男人太好看,容易让女子失去原则,宋瑾瑜鬼使神差的伸出手,抚上那枚银色面具。
“若是揭开,你小命不保!”银面男子突然睁开眼,冷声警告。
本就毫无心理防备,吓的宋瑾瑜一屁股坐在地上。
第3章 瑾瑜锋芒漏
反应过来后,尴尬起身拍拍土,宋瑾瑜气的直跳脚,这般滑稽模样,惹得男人一愣,失笑出声,赶忙道歉。
那几人支好了帐篷,卫长远进了山洞,见银面男子嘴角微勾,给他这个从小跟主子的侍卫吓了一跳。
“主,主子。”是在笑吗?
“恩。”银面男子扶着石壁起身,向宋瑾瑜伸出另一只手:“来扶我一把。”
顾不得多想,宋瑾瑜连忙上去扶着,半拖着男人到帐篷中。
整个过程中,卫长远都张大了嘴,主子居然主动让女人扶着他,这么多年,主子终于开窍了啊!
银面男子与卫长远身上没有任何食物,宋瑾瑜叹了口气,将她们剩余不多的糕点分于他们二人。
几人随便吃些糕点,便回到各自的帐篷入睡了,成松与卫长远守夜,除了几条毒蛇试图靠近过之外,倒是没有其他不速之客。
翌日清晨,卫长远来回巡逻,成松倚着石壁闭目养神。
忽然,成松睁开眼,眼中锋芒乍现:“有人来了!”
话音刚落,窸窣脚步声从四面八方传来,卫长远大惊,拔出佩剑与几名黑衣人厮杀。
剧烈的金属碰撞声传来,宋瑾瑜睁开朦胧睡眼,从帐篷中探出头,忽然刀光闪过,一缕青丝缓缓飘落。
“小姐!”袅袅此时跟两名黑衣男缠斗,几次试图脱身都被逼了回去,急的快哭出来。
成松闻声立马冲进来,手起刀落,眨眼间那人已经人头落地,鲜血喷涌而出。
外面的卫长远逐渐体力不支,眼看就要落于下风。
危急之时,宋瑾瑜拿出几粒解毒丸,递给众人,又将一粒塞到银面男子口中:“吞下去!”
不顾银面男子疑惑目光,宋瑾瑜走到山洞门口,将一只黑色的雾弹摔在地上,刺鼻的味道迅速淹没了整个山洞,黑衣人软软的倒在地上抽搐。
看来效果还不错!
就凭这么几个人,还敢惹她?呵,真是活腻了!
拍拍手上灰尘,宋瑾瑜回到帐篷前,只见银面男子直勾勾的盯着她,看得她都不好意思了。
实在无法无视这样的目光,宋瑾瑜无奈解释:“不是不给你,只是你能保证用的时候自己不中毒吗?”
“我......”银面男子语噎,想来也是,只好作罢。
一行几人架着马车重新上路,临近午时路过一小镇,宋瑾瑜正要从街边买些干粮。
银面男子满脸嫌弃的看着那锅贴上面的灰,皱眉吩咐道:“卫长远,你去这小镇中最大的酒楼,订个上好的厢房。”
宋瑾瑜白他一眼,大户人家的公子哥就是鸡婆!
几人到了酒楼,菜刚备齐。
镪——
清脆的锣响传入耳中。
楼下一老头嗓音洪亮:“各位客官,在下卢瞎子,携儿女来此献艺,还望众位给个赏钱,卢瞎子在此先谢过各位了!”
大堂内喧闹依旧,根本无人理睬,不想一声低沉琴音飞出,少女开始抚琴。
从低吟到幽叹,细声震处几不可闻。乍然琴声激昂再起,慷慨之声绕梁不绝,令人为之震撼!
一曲作罢,众人依旧沉浸在意境中,不能自拔。
“这姑娘生得一副好面容,着实令人羡煞。”宋瑾瑜目光落在抚琴女子身上,久久不愿移开。
见她恨不得把眼睛长到那女子身上,银面男子出言嘲讽:“亏你是个姑娘,没出息!”
嘿,她欣赏美人,关他什么事?宋瑾瑜不乐意了,眉毛一横:“美人抚琴,你连看都不看一眼,只怕......”
“你别是个断袖吧?”
断袖二字一出,银面男子周身气场一沉,面色阴霾。
卫长远一口菜卡在喉咙里,狂咳不止,呛得眼泪都出来了。
敢这么跟他主子说话,这女子真是个旷世奇人!
令他更吃惊的事还在后面,银面男子俯身靠近,温热的呼吸喷在宋瑾瑜脸上:“要不,你来试试?”
面对轻挑的话语,宋瑾瑜向后躲了躲,嘴角一勾:“恐怕你不行!”
敢说他不行?!银面男子气结,正欲给她点颜色瞧瞧,忽然浑身僵硬,有些不受控制。
“你...”刚开口,银面男子嘴角不由自主抽了一下。
“哈哈哈...”宋瑾瑜笑的上不来气,直拍桌子。
袅袅和侍卫噗一声,赶忙捂嘴低下头,肩膀抖动不止。
银面男子赶忙运功调息,好在内力雄厚,几息间已将毒素排出体外,目光刻在面前女人的脸上。
“你到底是谁?”银面男子暗暗运起内力,右手伸直成掌,藏于袖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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